程重安呆呆地看着他上下点头,因为没睡醒,像个动作凝滞的小机器人。
昨晚,昨晚他们接吻了
宋清远表示明白,脚能受得了吗?
没关系,程重安把伤脚伸出被子转了转,只有一丢丢疼了。
冷敷到位,脚踝完全消肿了,况且他当时也留了心眼,摔倒时用包垫着作缓冲,明面上演得过去就行。
少走路,回去如果出淤血了就热敷一下。早饭是三明治和牛奶,可以吗?宋清远温声问。
早饭?
程重安下意识感觉这是一个很遥远的词,大概要追溯到和那个男人住在小平房时,用水煮个大白菜就糙米馒头。
嗯?
我不吃了。程重安忍痛说。
他真的很急。
宋清远顿了顿,表情毫无变化地回答好,把他洗干净叠齐的衣服放在床头,转身出了门。
看他的样子平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仿佛昨天那个吻根本不算什么。
程重安想着,气恼地捶了一拳被子。
换好衣服,他到玄关去穿鞋,客厅里还残留着早饭的香气,有烤土司甜甜的味道。
他穿鞋时感觉宋清远的目光似乎凝在自己背上,本来鞋带就是一团死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