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久到程重安都要以为宋清远真的不愿意搭理他了。
但宋清远忽然有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,讲睡前故事一样,徐徐开口道:今天上午给一个小男孩做清创,他说自己胆子大,想亲眼看着,打完局麻之后还挺高兴的,结果刚看见手术刀就喊着不做了不做了,一动,发现腿没知觉了,坐在手术台上哇哇大哭,最后还是打了全麻才做完的。
程重安轻声笑,好可爱。
王子舔完了毛,往宋清远膝上一蹦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团起来打呼噜。
折腾了好久。宋清远也勾唇,心情很平和地伸手挠挠猫下巴,上周一个牙医朋友给一个小学生拔牙,怎么劝小女孩也不愿意张嘴,我朋友就问她白雪公主里有几个小矮人?小姑娘刚张嘴说了个七,牙就被拔掉了,自己都没反应过来。
王子现在会自己用猫砂了,小的埋一次大的埋一次,之前刨得满地都是
宋清远不离不慢地讲着话,电话那头,程重安握手机的手指渐渐松开,他蜷缩在深浅半地下的单人床上,唇角还带着一点笑意,已经疲惫不堪地沉沉睡了过去。
今天是他发情期的最后一天。
上周清早从宋清远家里离开后,他紧赶慢赶地打了车去罗敬和那里送信息素液,结果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