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闲擦着手,看到一声不吭盯着自己的人,忍不住想逗:“挺多挺——”
时星澜立马捂住他的嘴:“不许说!”
“好,不说了。”薄闲好脾气地笑了笑,把纸团扔到一旁,目光灼灼,“轮到你了。”
时星澜深吸一口气,主动伸出手。
薄闲没想到他会闷声干大事,反应过来后立马在床上躺平:“你来,这次我保证不躲。”
时星澜一噎,好像自己在耍流氓一样。
“好像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。”
薄闲半眯着眼,声音慵懒:“变得好还是不好了?”
时星澜: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,毕竟没有亲身尝试过,但从大众常规的追求上来看,似乎是好的现象。
时星澜动作生疏,薄闲主要的享受来自于心理,就算是被这样对待,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。
左手不灵活,时星澜没一会儿就累了:“为什么还没好?”
为什么,这还能因为什么?薄闲勾了勾唇,准备接受他的夸奖。
“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?”
“……”
时星澜以为自己说中了,目光同情,安慰道:“别担心,就算病了也没关系,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