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星澜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不然还能有哪个做?”
薄闲顶着缭乱的刘海,指指自己:“咳,和我吗?你和我做那什么爱做的事?”
不然呢?
不是和你是和谁?!
时星澜又气又好笑, 看傻子一样看着他:“用不用陪你去看看……耳朵?”
薄闲:“……”
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 你一开始想说的是“陪你去看看脑子”。
薄闲扁了扁嘴, 委屈巴巴地去拉他的手:“我胆子小啊,你突然说这个, 吓死我了,我心脏现在还怦怦怦的呢。”
时星澜:“……”
你胆子小个屁!
刚才是谁嚷嚷着咬不咬的,现在就从huang暴大色狼摇身一变,成纯洁小白兔了?
时星澜暗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 轻嗤:“既然你不想,那就不做了。”
薄闲:“???”
这他妈的,煮熟到嘴的鸭子还带飞走的?!
“不行!我没说我不想!”薄闲一把抱住他, 哼唧道,“我都快想死了, 不信你摸摸。”
时星澜浑身一僵,耳根发烫:“别胡说。”
“你摸摸嘛, 我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