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手托腮看着他道,“Mivanluu的董事还以为我被绑架了,多次上门询问。娄女士想着明年秋冬发布会临近,有些事务不得不交流,这才允许我与外边联系。”
两人谈话间,酒侍拿了一支琴酒过来了。喻朝辞倒了一杯推到陆他山面前,再问:“如果你真的只是假出柜,你要瞒她到什么时候呢?总不能一辈子待在承心吧。”
陆他山抬眼道:“我倒想一辈子都待在承心,反正到了外面也没自由。”明明是在黑暗中盯着身前的人,但他眼中仿佛有着光。
刚点的可乐绵绵冰也到了,可能这家酒吧唯一能让喻朝辞喜欢的就是这个绵绵冰。“按照娄女士的想法,你也到了该当父亲的年龄,你难道连这种自由都没法争取吗?”
“是。那要不小喻医生帮我出个主意,要怎么样才能摆脱娄女士的掌控呢?”
喻朝辞直截了当地拒绝道:“这个只能你自己想办法解决。我只能多问‘你觉得怎么样’,‘你认为呢’,而不是‘我觉得这样可以,你应该这样做’,否则我和娄女士也没差别。”
“我也曾经向喻院请教过类似的问题,他给我的回答和你一样。”陆他山说,“是不是学过心理学的都这样?”
“我哥也推崇阿德勒心理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