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裤管子,软软地喵呜了声。
他抱起小鱼干亲了亲猫脑袋,随后开始脱衣洗漱。
刚才大抵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,所以才会在车上说那种听着就很傻的话。现在被冷水一冲,他清醒多了。
被水浇清醒之后,他睡意全无,索性拿来平板画画。然而才画了没多久,房间门铃被摁响了。
喻朝辞拎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,手上抱了个保温盒,见门在响了一次铃之后并未打开,便再次按响。以陆他山的速度,现在必定刚洗完澡,理应还没睡才是,所以他才会现在过来。
就在他郁闷对方是不是已经睡了之时,门被打开了。陆他山打开了一条门缝,但是门与门框之间栓了安全链,所以他压根进不去。
“这么晚还不去睡觉吗?我正准备睡了。”此时的陆他山没戴那副令他扮相看起来斯文的白金色镜框眼镜,因而眉眼间的尖锐毫不遮掩地释放了出来,虽然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,但这句话却字字透露着冷漠。
“哦,想着你外出这么久,小鱼干吃不到罐头,所以就给小鱼干送了点东西过来。”喻朝辞朝门缝里喊了一句,“小鱼干,吃罐头了。”
夜生活才刚开始的小鱼干马上从门缝里钻了出来,翘着尾巴绕着喻朝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