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瞻吸了吸鼻子。怪不得,他时不时能闻到一股薰衣草混合着干燥松木和胡椒的气息。这味道确实很舒服,他觉得拿来做侍寝香也不错,但是……
    这气味给人的感觉,又像一个鲜活色〇气的少年,他扒开了用薰衣草洗衣液洗过的白衬衫,衬衫之下是刚洗完澡不久,散发着青涩气息的肌肤,皮肤上的青色筋脉肉眼可见。
    简直是移动的男性荷尔蒙。
    用这种香给陆他山做引导治疗,确定不会越治越病?
    宇文瞻挑了挑眉。
    “一会儿去打沙排吗?”在宇文瞻沉思之际,喻晚吟突然提议道,“想了一下确实很久没出来玩了,以前在学校还能和宇文组队打一打。”
    喻朝辞耸耸肩:“我无所谓,问问设计师,他手金贵。”
    陆他山浅笑:“我的手虽然买了很多保险,但还没娇贵到连球都没法打的地步。”
    于是,午饭消化得差不多四人两两组队,换了套更加轻便的运动衫离开了别墅。
    喻朝辞抱着排球跟在最后,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。他几步上前跟上了陆他山,问:“如果这两天不出来玩,今天你是不是就要去你外婆的生日宴了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这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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