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,这批人就会加倍地把自己所受的疼痛施加在他们两人身上,只会愈发凶狠。
    好虎终究架不住群狼。
    随着体力愈发不支,陆他山的闪躲慢慢迟钝起来。轮番上阵的打手看中了时机,抄起闷棍“砰”的一身砸在陆他山的脊背。
    陆他山就像一只受了重伤却被鬣狗群尾随的雄狮,扬起重重一圈砸在对方太阳穴,紧接着侧腿一踢把另一个欲偷袭的人踢飞了几米远。
    被拳头砸中的人只觉得眩晕感迅速袭来,眼前花白一片。结果人还没缓过来,他又被人扑倒在地,将他扑倒的人就像一只疯了的野兽,对着他的脑袋一拳又一拳地抡,他被打得眼前发黑,甚至后悔自己会什么要参与这次斗殴。昏过去前,他看到的是眼睛红得像狱血修罗似的喻朝辞。
    喻朝辞喘着粗气,站起身看向已经伤痕累累的陆他山。以前的陆他山就像一只孤高的雪岭玫瑰,只可远观不可亵渎,否则碰之即死。可今天,这支玫瑰被人狠狠践踏了,锐刺掉落,花瓣破败不堪。
    但陆他山眼中的喻朝辞何尝不是。在他眼中,喻朝辞本该是个被人用心护着的小少爷,但现在,本就宽松的毛衣变得稀碎松垮,嘴角布上了淤青,手上脖子上全是那帮狠人留下的抓痕以及轻微的划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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