腱已经被搅烂了!你是设计师,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!”他紧接着用领带裹住了陆他山右臂上的伤口,把因失血过多、强忍疼痛而使得面色略微发白的人搂至怀中,要立刻带着人去医院进行肌腱缝合手术。
然而他们刚要走,又几个拿着铁棍、砍刀的打手站了起来,就像一只只挥散不去的鬣狗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他们的目的是将喻朝辞打残打废,怎么可能放只受了点皮肉伤的人离开。
越来越多没被击中痛处的打手站了起来。
喻朝辞捏紧拳头。今天就算是把自己陪进去,他也要送陆他山离开。后面这帮人是冲着他来的,他必须尽快解决。
“我筹划了那么久……”陆他山气虚空乏,虚软无力地在喻朝辞耳边低声道,“唯独算漏了你。喻朝辞,你平时喜欢躲着我,今天我们倒是能死在一起了。”
“你的筹划就是以身试险吗?!”喻朝辞抱着人不断地后退,“能把命留下来的那才叫筹划,不能留下命的那叫找死。”
他们退,对方步步逼近。
打手们小心谨慎,谁都不敢第一个上,只因为他们从喻朝辞眼中读出了一股杀气,谁敢第一个靠近,绝对是会死在当场的第一个人。但喻朝辞和陆他山一残一伤已然是事实,当意识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