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他山拧紧眉宇。他想起了在庆功酒宴那天神色异常的喻朝辞,后来查出神色淡漠是因为喻朝辞和韩逸舟在洗手间碰了面。难道说,当天和韩逸舟的对话,就是涉及了这个?
喻晚吟顿觉眼前一黑,坐在椅子上的身形开始摇晃起来。下一刻,他只觉得喘不过来气,气得朝椅子一旁倒去。他总有预感,觉得弟弟不愿说出口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,他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。
“喻院!”
“喻院!”陆他山及时拉住了人,把他扶回椅子上。
喻晚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红着眼情绪失控地道:“但是他从来没跟我说过!我看他每天都笑嘻嘻的,和院里员工插科打诨,根本不像经历过那种事。”
白律师说:“他就是怕你无法接受,所以才不肯说出这件事。如果真是在那时候取得的J子,那陈烨所提交的证物确实……”
“不可能是真的。”陆他山笃定的否定道,他翻着陈烨的住院记录,继续说,“你再去问问,除了那晚,他还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留下过东西。比如大学组织的捐〇精活动,安排的体检,这些都是会留下J液样本的。陈烨在事发当天还留在承心疗养,根本不可能出去。而且韩逸舟也根本不可能得到他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