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国前一直是这么想的,可经过上次舞台事故,他亲眼目睹两人的关系,总觉得味道不对,今天看到薄时予专程过来,那种匪夷所思的异样感就变得更重。
他微微眯眼,握住沈禾柠肩头,没想到手跟她的裙子才接触上一点,沈禾柠就骤然被拉远。
谢玄州愣了一下,眼睁睁看着薄时予把沈禾柠完整地收进怀里,根本不在乎自己一身西装被她怎样乱扯,踢踏出各种痕迹。
他双臂成了一个没人能染指的囚笼,严丝合缝困住她,连她朝外多看一眼都好像难以容忍,手掌重重箍在她后颈上,强迫她乖顺地趴下来。
如果之前薄时予的反应还算得上表面矜雅,那从沈禾柠扑向谢玄州的一刻起,任何伪装都失去了作用,坍塌一样暴露出真正压抑着过激独占欲的那个人。
薄时予扣紧沈禾柠的腰,把她困在自己颈边,抬眼看向谢玄州,唇边缓缓划出一点冷戾的笑痕:“我妹妹,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碰。”
谢玄州恍然明白过来,心里翻江滔海,头皮发炸,冲口道:“妹妹?!小叔,你这还是对妹妹的态度?!你难道不是把她——”
“是,”薄时予坐在轮椅上,禁锢一般扣着怀里的少女,他总是被阴影覆盖,整个店面,甚至是这世上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