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手术台,也就忍住了没捣乱,贴心给他发了“晚安”两个字,抱着被子睡过去。
同一时间,薄时予从克瑞医疗总部办公区离开,回到城南公馆,临近家门前调整好呼吸的频率,确认自己身上也没有下午手术的血腥气残留。
然而等车开入大门,他抬眼看向楼上,只有一片漆黑。
江原冒汗了。
卧槽这什么情况,沈姑娘又夜不归宿?!他时哥争分夺秒把工作往一块儿赶,面上不露什么声色,可他又不是傻子,看看也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江原赶紧暗地里去问,没一会儿就得到答复,立即回头说:“时哥,舞蹈学院有检查团过来,暂时限制离校了,沈姑娘住宿舍。”
薄时予沉默靠向椅背,微微合上眼,睫毛在眼睑下遮出暗影,他习惯性按住腕上的白玉,低淡笑了声。
他不应该回来。
她倒洒脱,到哪都是家,不需要跟他知会。
会玩儿的小狐狸天生把人抓在股掌。
舞蹈学院连续限行三天,沈禾柠白天偶尔能出去,但薄时予基本都在手术室,不然就是主持会诊,至于克瑞医疗,连大门朝哪边开她都还不知道,说去找他基本不可能。
沈禾柠总算等到学校解禁,当天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