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禾柠想着他那天的神色,再配上周姨刚才的话,智齿更疼了,眼眶忍不住有点泛红。
她找出手机给薄时予打电话,起初他不接,她有的是耐心,坚持不懈地打,终于等到那边被接通的声音。
二十八岁的薄时予声线很淡:“什么事。”
沈禾柠一听到他嗓音就当场委屈泛滥,小声问:“哥,你在干嘛。”
“工作,”他简短说,“如果只是闲聊,我挂了。”
沈禾柠自己给自己添油加醋,语气里真带出了一点哭腔,抱着被子跟他诉苦:“我智齿好疼,疼得满床打滚,脸都快要肿起来了——”
薄时予顿了片刻,冷静说:“家里有药,先吃了止疼,消肿以后去拔掉。”
他这么条理分明,一点没有情绪波动,沈禾柠更难过,直白地提出要求:“药根本就不管用,我需要神经麻药,比如接吻什么的。”
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教我上第三课,”她闷闷问,“教了就不会这么疼了!”
等了十来秒,沈禾柠都有点慌张了,薄时予的声音才沉缓传过来:“沈禾苗,等睡着以后再做梦,现在太早了。”
他甚至清清冷冷加了一个字:“乖。”
完全不宠,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