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的药,按照他交代的药量和次数来吃,不可能出现今天的问题,她的炎症会完全消掉,在专业医生处理下,疼痛都不会怎么有,就能把智齿简单解决。
但结果是,他一时的松手,让柠柠满口鲜血地躺上救护车。
沈禾柠不需要住院,当晚就能回家,何况急诊的一群医生也不认为有薄时予在身边,沈禾柠还能出现什么解决不了的突发意外。
薄医生本身就是最强生命保障。
返回城南公馆的时候已经凌晨,沈禾柠脸颊明显肿了,又胀又热的难受,薄时予一言不发把她从旁边座位抱过来。
他体温偏低,颈边是凉的,就把小姑娘的头压下来,让她疼的那边紧紧贴着他降温。
但越降越烫,把他也拽到了燃点。
好在距离近,深夜路上没什么车,速度也很快,江原面无人色地把车开进地库,回头小声说:“时哥,周……周静娴被摁在公馆里,一直等你回来发落。”
薄时予依然没说话,下车换上轮椅,让沈禾柠蜷在他腿上。
她身高有一六七,但体态纤细腿又长,缩起来只有一小团,薄时予用大衣把人从头到脚包住,乘电梯上楼。
周静娴已经精神紧张到快崩溃,几个小时不知道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