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掌权者肉眼可见的好拿捏。
但实际上动起真格来,他手段是整个薄家几代里也没人能比的狠,毫无人味儿,上手术台面对再多惨烈也没波动,生意场上简直是冰冷的屠戮机器。
前一秒还温文含笑,下一秒可能就手起刀落了。
任家就算旗鼓相当,也不敢真的当面招惹他。
薄家老爷子连说了几声“好”,也从沙发上站起来:“时予,出来跟爷爷说句话,总归不是什么过分要求了吧。”
沈禾柠知情识趣地从薄时予腿上下来,心口被连续变奏的心跳震到胀疼,她乖乖站到一边,薄时予眼神在她脸上凝了片刻,沉默地转动轮椅,跟老爷子去向外厅。
离沈禾柠越远,腿上和怀里的温度就越是消散,直到剩下一片空荡的凉。
老爷子背着手站在大门前,目送任家气急败坏走远的车影,肃声道:“时予,你是不是太随性了,不满任家所为可以,但他们的面子就完全不顾?公司那边——”
午后的日光有些偏斜,光线折在薄时予脸上,五官像被硬生生切割,一半阴郁一半清明:“爷爷,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拖着一条残腿也要接手公司。”
老爷子一愣。
薄时予作为孙辈,还是个腿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