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也能轻松再找别人,世界精彩得估计要不了几天就把你忘到脑后了,你呢?”
“三个月一到,你能抽身?”
他在提醒薄时予,这场短暂又不切实际的梦终归要醒过来,现在沉溺越深,以后越是万劫不复。
“不能,”薄时予抓着手腕上的观音像,骨节隐隐发疼,回答平静,行为却如同扑火,“又怎么样。”
他已经跳入了深渊,除了用有限的时间沉沦,其余都是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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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禾柠没有偷听的习惯,也不想缠人到寸步不离地把她哥绑紧,她在客厅里等到薄时予返回,满肚子的话想说,薄时予先看了她一眼:“别自己脑补太多,只是配合你的演出,顺便替我解决麻烦。”
这句话是沈禾柠意料之中的。
不过那又怎么了,她哥护着她,人前给她挣足面子,把任暖一家赶走替她报仇出气,变相拒绝了联姻,这就是事实,她才不管里面还有多少弯弯绕。
沈禾柠满脸乖巧坐在沙发上,桃花眼笑眯眯:“所以薄老师,难得你现在不忙了,咱们是不是该——”
薄时予静静看她。
威慑意味太强,让她脸忍不住开始涨红,舔着唇轻声说:“今天是不是该上第四课了,我等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