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吻,是她从未见过的隐忍和暴烈。
薄时予安排的车十分钟就到了商场地下车库,秦眠把沈禾柠拉起来的时候,她一下子没能站稳,捂着额头缓了一会儿,才揉了揉有点红肿的嘴唇,把狐狸立牌拔起来抱住,鼻音闷闷地说:“这个我买了。”
司机一头雾水的又叫了个小货车才成功把狐狸拉走,沈禾柠坐在后座,后知后觉倒在秦眠肩膀上,亢奋的眼泪沾湿自己头发:“眠眠,我跟他接过吻了,果然拔掉智齿就等于成年人,终于能干点成年人的正经事了。”
“结果呢……”她纤白的手抬起来,挡住脸上笑意,“亲完连面都不见就走,好渣啊。”
她又哭又笑,红透的耳朵快自燃,摸出手机给薄时予发特别气人的微信:“哥哥,你怎么能这么渣,夺走少女的吻就消失,至少也要跟我亲口说声下课吧。”
车开到舞蹈学院门前,司机本来想跟保安打招呼进去,薄先生叮嘱过,让他把沈小姐送到宿舍楼下,但沈禾柠想起这几天的泼天脏水,还是选择在门前下车。
今天她坐的不是那辆迈巴赫,换了更骚包的,这要是满校园招摇,还不又得风言风语。
但很快她就重新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参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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