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暖你不喜欢,那也总得有个别人,还是你就打算跟沈禾柠分开之后,这辈子不结婚了?”
“分开”两个字捅进心口,往深处发狠地扎。
薄时予没回答,正好礼堂大门被人从里推开,里面躁动的音乐声奔涌出来,老爷子年纪大却耳聪目明,当即道:“你现在在哪?”
“同一个时间点……”他了然喃喃,“舞蹈学院那个什么过家家的舞会?时予,你为沈禾柠放弃这边,去那种掉价的场合?”
他语气并不重,却可以三两言语准确击中薄时予的痛处:“我以为你最冷静,结果现在是怎么了?”
“你看看你自己,现在还没怎样,对沈禾柠的掌控欲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她才多大,爱玩的年纪,参加个舞会你都受不了了?你这样的程度,不是比你妈妈的病还重得多?”
他顿了顿,叹气道:“时予,别怪爷爷说话难听,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懂,你不是个健全的人,再多钱权也弥补不了,心里塞的还都是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,游戏倒计时也摆在那——”
“悬崖边那口蜜就那么好吃,明知这样还非要去尝?”
除了沈禾柠当年凭着童稚和莽撞,把少年薄时予从自闭里拉出来,让他有些感念之外,他向来是不太能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