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,怔怔含着这颗糖,忽然靠过去搂住薄时予的腰。
小时候她落下了病根,有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,很容易生病发烧,每次病了的时候就是活脱脱的落水小狗,弱弱的委屈的,一声不吭,怕被嫌弃,还要一个人躲起来。
薄时予总要到处找她,那次她病得最重,有些害怕,藏到阁楼的楼梯底下去,呆呆抱着膝盖,烧得发晕。
他从外面带着一身寒气回来,大步冲上楼,停在她面前。
那时他太高,她太小,蹲起来绵绵的一小只,仰头望着他,像看到年轻英俊的神。
然后他一言不发,慢慢拉开身上那件宽松棒球服的拉链,里面噼里啪啦不断掉出奇奇怪怪的小零食小糖果,直到堆了她满怀。
他弯下腰,剥开糖纸喂给她,手指挠了下她稚嫩的小下巴,含笑问:“有哥在这儿,小傻子怕什么。”
所以后来被他宠着,宠得越来越无法无天,生病也不再是值得恐惧的事情,她发起烧来反而会更活泼,嘴巴说个不停,最爱变着法子缠着他撒娇。
沈禾柠咬着跟那时味道千差万别的糖,把轮椅上的薄时予抱紧。
他短暂地揉揉她头发,把人推起来,早已成熟的眉眼清绝冷淡:“说了不管你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