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禾柠头昏脑涨,猛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巨响,其他人都紧张围过来看她,她脚是软的,如同踩在棉花里,机械地跟大家道歉,让她们继续吃。
她覆着会所的墙壁,脚步不稳的往外走,秦眠追上来揽她,她轻声说:“不用管我,我只是……”
只是突然被颠倒了世界,要去问薄时予要一个答案。
她太天真了。
她这种稚嫩的小伎俩,怎么可能瞒得过薄时予的眼睛,他什么都知道,一切都看得清楚明了,却这么长时间以来只字未提过,配合她的所有任性。
为什么。
他什么意思。
他的牵手拥抱接吻,他的温柔,是不是真的!
沈禾柠眼眶烫得要烧起来,站在路边伸手拦车,司机问她去哪,她给薄时予打电话,他没接。
她有种直觉,也像是赌,果断说:“城南公馆。”
今天是她生日,如果哥哥对她有感情,他一定不可能在外面过夜,他会回家里见她!
城南公馆陷在一片寂静的昏黑里,整栋房子,只有一楼主人卧房里亮着冷而浅的灯光。
薄时予穿着一件沈禾柠最喜欢的衬衫,慢慢转动轮椅,把最后一个打好缎带的盒子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