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去直接去问薄时予,然而手指却摸到一件原本不存在的东西。
是一把钥匙。
城南公馆的钥匙。
她见过的,但她没有,她住了那么久,哥哥一直没给过她,只勉为其难录了一个指纹。
这把钥匙来自谁,已经是显而易见的答案。
沈禾柠的手从包里抽出来,没再去碰那个近在咫尺的手机,她像小时候一样,像没有得到任何庇护,寄人篱下的时候那样,不出声地弯下腰,连哭也是乖乖的,寂静的。
她不敢去打这个电话了,无比胆怯的,失去了最后当面去问他的勇气。
问什么呢。
她跟他根本就没有开始过,连一场正经的恋爱都不能算,她从来不是他的女朋友,“分手”两个字也不能提,朝他质问的资格都不存在。
从一开始,心存僭越的就是她,苦苦暗恋的是她,主动引诱和强吻的也是她。
她想方设法爬上他的身体,用教学当借口,沉迷地索取着他的亲密,以为那就是独一无二的偏爱了,可他是被逼无奈才满足她,也一次一次对她强调他没有感情不会动心。
是她不肯相信的啊。
他对她所有的管束和放不下,仅仅是从前的兄妹之情,人养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