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力量给自己安慰了,她点点头。
言暄枫那一头致密的黑色长发,让风吹起来,好像瀑布一样。因为朝会已经彻彻底底的结束了,现在,他将王冕已经拿走了,那些未绾未系的头发,自由自在起来,披散在身后好像墨玉一般。
不穿黄袍的言暄枫,其实更能给人一种目眩神迷的色彩,那光滑的墨发,见面子如同好的丝缎一般。
“皇,皇……”白浅向来都是坚强的,但不知道究竟为什么,只要靠近言暄枫,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女人,他抱着白浅轻轻的拍白浅的肩膀,白浅那秀气的叶眉之下,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已经潮湿了。
“哭吧,哭吧,在朕这里,你不需要任何的伪装。不需要!”他说,白浅轻轻的擦拭泪水,一忽儿已经哭了一个酣畅淋漓。
“会的,会好起来的。”白浅哭了一会儿,他轻轻的拍一拍白浅的肩膀,白浅的眼角微微的挑,朱唇轻抿,“那好,承你吉言了。”
“我们能不能出去走走呢,这里怪气闷的,在一个,吵到了你哥哥也不好。”他建议,看着言暄枫呢双似笑非笑的魅惑眼睛,她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好生在这里看着,马要天黑了,无论哥哥醒过来没有,都多张一个心眼,前几次发生的事情,本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