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托之事了。”
柳茹风将麻布递上。
御使接过,神色立刻认真了起来,反反复复将布上的字看了三遍。
看完,长叹一口气,转头问向柳茹风:“小书生,你姓甚名谁?”
“草民姓刘,名如风,字幸竹。”
“本官问你,你可是因何方知有此事!”此刻御使的面色严肃,一改方才与茹风闲谈的温和,“此事不可虚构!如有虚假,按律例处置!”
“回禀大人,草民科考过后,打算在城中游玩。却因不认路,来到了衙门门口,当时门口所聚百姓甚多。便怀着一颗看看热闹的心,与大家一起围观。上前一看,才发现原来是县令老爷在升堂办案。可草民却发现,县令定案极为急促,人证物证具是可疑,便想草草结案。”
“于是你就暗中追查。”御使的食指勾起搓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,眼睛审视着柳茹风,好像在思考她的话是不是真的。
柳茹风听到暗查两个字,不由苦笑:“回禀大人,草民可真算不上是暗查了。那徐县令想立刻斩了那位娘子,草民当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就当堂提出了疑点,那徐县令说了,可以让草民也去调查,可是却同时逼着草民打了个赌。”
御使闻此,不由大怒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