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陈宇的父亲给肖大岭打电话,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。
电话里,肖大岭哀声叹声,和前一天意气风发的样子,完全判若两人。
“大岭,怎么了?事情办得不顺利吗?”陈宇的父亲问道。
“还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,唉,他们把工程量少算了一大截,现在我又没有证据,估计那一部分钱,我是拿不到了。”肖大岭说道。
“怎么能这样?还有没有王法了,大岭,你去找他们上级说说,不能让他们白白占了你的血汗钱。”
“没用,当时算工程量的时候就弄错了,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。陈哥,要是当时有你家小宇这样的文化人,我怎么会吃这样的暗亏。算了,不说了,陈哥,一会儿我去接你们,不管怎么说,我回乡一趟,也得请你们老邻居吃个饭,好好叙叙。”
陈宇的父亲叹了口气,说道:“大岭,钱能不能要回来没有关系,你也别太憋着这口气了。一会你到我家来吧,咱们也别去外面吃了,就在我家好好喝几杯。”
“那行。”肖大岭也没有推辞,答应了下来。
父亲打电话的时候,陈宇就在身边,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。
如果是在以前,面对这样的事,陈宇可能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