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在他的观念里,老板和工人这类概念并不是太明确。很多时候,他还保持着山里人淳朴的观念,认为到他家来做事的人,就是来帮忙的人,属于人,应该热情招待。
肖大岭拉着工人的手臂,说道:“药酒拿来了,你把手放下来。”
“肖大哥,陈大哥,不用了,真的不用了。”工人说道。
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,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,甚至连纠缠他多年的风湿隐痛,也好像在突然之间消失了。
工人说不用,是因为他觉得手臂不痛了,用不着再涂药酒。可是在肖大岭和陈宇的父亲看来,则认为眼前这个工人是在气和谦让,认为他可能有点不好意思。
肖大岭说道:“气什么,药酒都拿出来了,你这个时候再气,不合适了。”
陈宇父亲也说道:“这个兄弟,你不用气。我以前也在工地上做过事,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行,我知道在外打工不容易。来,兄弟,别气。”
“不,不,不,陈大哥,肖大哥,我真不是气。我是说,我手臂现在不疼了。”工人说着话,又使劲挥了挥手臂,抡圆了给肖大岭和陈宇父亲两个人看,证明他说的是真话。
肖大岭看到工人使劲挥着手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