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水东流。
陈宇转向了阿发,说道:“现在到你了。”
“为什么?洪哥,你不能这样对我,你说过饶了我。”阿发跪在陈宇面前,又惊又急,带着求饶的目光。
两个手下已经站在阿发身后,堵住了他的去路。
陈宇冷眼看着阿发,说道:“我饶了你三刀六洞的惩罚,并没有饶过你的命。阿发,你做这件事的时候,就应该想到后果。”
此话说完,陈宇对两个手下示意:“动手吧。”
两个手下架着阿发,三下两下将他捆好,也同样塞进了一个麻袋里。
“阿发,不要怪我,做了这种杀头买卖,应该早就想好这一天。”
陈宇冷冷的声音,在江面上飘荡着。
扑通一声,麻袋丢到了水里,咕噜咕噜,冒过一串水泡之后,再没有了痕迹。
“回去。”陈宇对船夫说道。
他声音冰冷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。
船夫漠然地摇着船,朝着岸边划去。
几块大洋丢到船舱里,陈宇带着手下上了岸。
清冷的街头,有乞丐扎堆取暖,有人身上盖着肮脏的破被,睡得正香。
大世界门外,寻欢作乐的人们,从散了场的舞会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