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捧着钵盂盛着素斋,向温娇xiaojie道谢。
那xiaojie瞧着他,觉得眼熟,眉眼身形,言谈举止,与其夫君陈光蕊极像。
xiaojie心动,问“不知和尚从何处来?”
“小僧从金山寺来。”
“来此江州,可是为了行脚化缘?”
“半为化缘,半为寻亲。”
听得寻亲二字,便触动了这温娇一片百转千回的心肠。
她哀哀欲泣,问道“和尚所寻是何亲人?”
“是小僧生母。”
“可有见证?”
江流儿听温娇言语之间甚是动情,又觉她与平常人比,分外亲切,心中颇有感应。
他便拿出血书,送于温娇xiaojie看。
那xiaojie一看血书,顿时泣不成声,抱定江流儿,叫着“我儿”,声音甚恸。
此时这江流儿,也知眼前这位施斋之人,正是其生母,亦是大恸。
正在此时,门外传来说话声,下人传话,说是长官已回,请衙中各人前去迎接。
温娇知是贼子刘洪回来了,便止住了哭声,对江流儿言“我儿莫在此多留,恐怕为贼人所知,他会害你性命。你可速去西安京城,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