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此间金银偿之。且良记库所焚者,亦非为己而但有所需者自可使之。此为圣人所使亦良之幸也,实不敢受。”
敬德数言而良屡辞,不受。
纵府君言之而良亦辞而不受。
府君言于敬德言“此相良者忠厚良善之辈也,开封府内人多有闻之。纵下官在府内,亦曾听闻其事。其辞而不受,非虚与委蛇而实出于本心。”
敬德叹言“此实可敬之善长者也。然,金银不与之,某将以何禀圣上。此某所任之事不力而恐为圣上责。”
府君亦无策。
良辞出,径回店中与妻言其事。
其妻闻之,怪而喜之,亦言良之所辞而合于道,属事之正者。
敬德辞府君,将离开封府而忽有一策。
此金银者,实良之酬也,然良不受,带回长安亦非其善者。
良本忠善之人,又曾有恩与圣上,若将此金银立一庙宇以表其事,彰其德,正合其事。
计已得而敬德喜,遂止于开封府外,着匠人起庙宇,立生祠。
良闻其事,知此是敬德之意,亦不言之,而谢敬德与太宗之恩典。
此事传开,开封府中人俱闻尉迟敬德将军领圣上命,为善者相良立祠,众咸以为奇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