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凹中,戒忽停,对凹中四青石作揖而礼之。
悟空视之甚奇,不知戒何故为此。想是得了失心疯,见石而以为人神者乎?
然视戒恭敬之意,非其疯也。悟空正自疑惑,只见戒将身一鞠,深施一躬,言之“师父,猴哥,沙师弟,吾老猪回矣。”悟空忽醒转,知戒正对这三青石演礼,以效回转之言也。
不知这戒将说出何言来,且可再视之。悟空思之,复又观之。只见这戒絮絮言之,其自言之“若是师父问这山是何山者,吾言不知,想为师父所责。若猴哥问这山有何妖者,吾若言是金银铜铁锡之妖者,或言铜铸铁打,泥捏笔画,面蒸裱糊,想师父必笑吾呆也。弼马瘟亦以得计,必更呼吾为呆子也。此不可言之。然则,言此山何者?眼前有青石,自是可言这山之名唤做个石头山者,言这洞之名唤做个石头洞者,言这山中之妖实是个石头妖者。师父想是不再问,沙师弟亦可,唯弼马瘟者,是个非消停者,必问这洞有多深。吾言有三层,可矣。若再问这门是什么门,可言也?可言这个门实是个铁叶门。若再问这个门上有多少个铁叶,则言实不知也,想那猴子亦不可因之而责吾也。”反复演习而熟之,则戒自已记得熟矣。
其自言“此是吾老猪之妙计也,纵猴哥之听之,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