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何辞者?拿则可拿也,于理不通,正为此而烦恼也。”三藏法师言之“有何理不通者也?彼是妖者,夺人王位,又害君王,拿之有何不合理者?”悟空言之“彼虽为妖所变者,然则三年来未显其相,与后宫妃嫔和悦,与文武众臣相乐,若是拿之,其言吾为妄而诬者,吾将以何言对之?昔汉祖起兵,曾有法者,萧何定之,言拿贼拿赃。吾只空言,故而言恐拿之不合理也。”
三藏法师言之“好个猴头,竟有此思者,是理也。然则,汝将以何裁之?”悟空言之“吾有一法,只恐师父相阻也。”三藏法师言之“又胡说也,为师只可助之,何相阻也?”悟空言之“知师父偏八戒者,然此事者非八戒助而不能得也。若师父只似吾之前叫汝者,听而不应,则吾可说得八戒相助也。师父,不可只看八戒夯者,便阻吾使其为助也。”三藏法师言之“汝自可与八戒言者,为师不阻也。然则是何事?可言之。”悟空言之“知师父偏八戒也,以此忧之。其国王之尸身者,在城外之八角琉璃进内也。吾意将其取而出之,以棺盛之,待得明日至殿上以棺榇示妖,并众臣,后妃。只言此者便是为妖所害之真国王也,可着众臣认王,后妃认主,太子认父,则拿其妖者有理可言之者是也。”这三藏法师言之“可自与八戒言。”悟空知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