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宠溺,说:“下午下课之后,我会去见她,不过凌,你得跟我一起去。”
话语毫无商量的余地,与邵淮之的动作成正比。凌耿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:“哦……”嘴角却慢慢地勾了勾,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明明是小朋友,明明是不喜欢的,却还要站在制高点去给出建议。当局者反而清,实在难得。
而东风路一处偏远的咖啡馆里,二楼一处靠窗的位置,时冬正端着一杯咖啡发呆。
按理说今天上午咖啡馆不营业,时冬也落得清闲,其实是没必要来咖啡馆里的。只是她习惯了咖啡馆的氛围,这些年自己又一直是一个人,所以哪怕是休息日,她也会偶尔来咖啡馆里坐一坐。
一杯拿铁,细细地品,一丝沁入心脾的苦。
这苦大概代表着的是她逝去的爱情,无疾而终,不可追溯,连纪念都觉得……
奇怪了,时冬放下咖啡,摇摇头收回那些遥远的思绪。她平时难得这样放空自己,发呆亦是不常见的,今天这是怎么了?负面情绪全都聚集在一起。
难道有什么大事会发生吗?
时冬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,她没有什么头绪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做。这种动作,还是当年从邵淮之身上学来的,只是好像从大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