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桌面都不能幸免。
    呃,说随便想想,还真是挺随便的……
    再往后的几天,在凌耿的“悉心”照料下,邵淮之的“口腔溃疡”终于好了。
    痊愈的第一天,凌耿告诉了邵淮之一个信息。
    这周五是凌耿的生日。
    而且是,20岁的生日。
    好歹是从1跨到2的转变,所以凌耿对这次生日还是比较重视的,没有打算随便糊弄过去,而是想要举办个小型的生日会,按照他的计划,邀请几个比较熟悉的朋友,再加上邵淮之一起,就已经足够了。
    可计划赶不上变化,这一切想法在接到周源的电话之后,被彻底改变了。
    周源在电话里委婉地表达了想给凌耿办个生日会的想法,说是作为黎颜的朋友,想弥补这些日子以来黎颜的冲动举措对凌耿造成的伤害。
    按理说凌耿当年在书画协会和周源的关系算不上熟悉,顶多就是成员之间正常的交集,哪怕是为了黎颜,也没必要做到举办生日会这种地步。
    就像是有人笑眯眯地提着诱饵来扣门,凌耿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,这下周源连刷脸都不管用了,被凌耿一口回绝。
    凌耿挂了电话,放松还没到1分钟,周源又发来了信息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