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相机上,在凌耿疑惑的目光中越靠越近,双手撑在凌耿身侧,说:“可是凌眼中的我,我好像不曾看到过。”
说着抬了抬视线,眼神直勾勾地望了过来,那视线里不加掩饰地藏着某些情绪,使得凌耿警觉地往后退了退。
这一退,身后某处抵着相机,一瞬间被牵扯着,那不适感辐射般扩大,凌耿身子一软,痛呼着皱了皱眉。他抑制不住地侧过身去,却因为已经退至床头退无可退,只得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停了下来。
不适感使得他眼角都泛着泪光,侧面看过去十分可怜,令人心神一动。
“凌?”邵淮之语气着急地将人搂了过来,“很难受吗?”
要不你试试?凌耿说不出话来了,蜷缩在邵淮之怀中,难受地哼了哼。
他这反应,邵淮之更着急了,说: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“等……等等。”凌耿拉着邵淮之的衣领,趁邵淮之没有抱着他离开之前将人制止了,“下午……下午再去。”
凌耿深吸了一口气,缓了缓,又继续说:“我这个样子,暂时不想去医院。”
开什么玩笑?因为这种事情,被邵淮之抱着去医院,那他还要不要见人了?再说也不是很难忍受,等到下午兴许也就没事了。倒也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