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旦,却到底是低估了家里人对他的重视程度。
    只见凌珺挂了电话,一脸的闷闷不乐,凌母也是,母女俩表情简直神同步。
    在沙发上坐着的凌父看了他们一眼,鲜少开口地说:“不就是儿子在学校过个年吗?至不至于?要是实在不乐意,学校离咱们家也近,到时候过年那几天去学校陪着儿子不就是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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