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帅哥好酷,在台上的时候就觉得他挺酷的,但他老低着头,看不清样子,现在近距离看,长得居然还挺帅。
“噢,你是那谁,贝斯手是吧?”孟阳记得这人的头发,脑后扎着马尾,头两侧剃成了板寸,横看竖看都是一小混混。
“叫我老虎就得。”老虎说,“有事跟我说一样。”
两分钟后,高恙在休息间见到了戏精附体的顾朝跟孟阳。
“我们轻太难了,他从小就生活在霸权主义的高压之下,没有一点自主权。”孟阳声情并茂地感叹说,“你不知道,他爸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之后就大发雷霆,今天直接把他从公司里拖走了,他不肯上车,硬是被车拖了好几米!”
“太惨了那场面!真是见者流泪!”顾朝事先跟孟阳对过台词,负责在孟阳难过得说不下去的时候接上,“唉——等我俩赶到他家的时候,轻儿已经被关进了三楼小黑屋,他们家三楼有间专门关禁闭的房间,里面就只有一张床,你说那是正常人待的地方吗,什么人待两天不得疯了啊?”
“唉——”孟阳叹了口气继续说,“我们轻儿被逼得要断发出家,差点就跳了楼,我知道你俩是协议对象,说白了他也不用受这样的委屈,完全可以重新找一个是不是,但他为了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