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打电话。
时隔一个多月,时轻可算能在大床上睡个舒服觉,睡得昏天昏地,按照他的生物钟,起码得十点以后自然醒。
这一通电话,起到了哨声的作用,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,准备出去跑步。
跳下床才想起来,他现在不在老头家,跑什么步啊?
“还有七分钟。”高恙在外面报时。
“操,要录节目了!”时轻心里不装事,昨晚上担心一通,睡一觉什么都忘了,什么腻歪啊连体婴啊,都扔到了太平洋。
“你卧室收拾好了吗?地上有袜子吗?内裤晾哪了?我操|我的内裤为什么还在卫生间?啊啊啊被子怎么收拾,你会吗?快帮我收拾一下!”时轻打开门放高恙进来,他对着一屋子的狼藉太焦虑了,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。
高恙看见房间的时候都傻了,“你睡一晚上,怎么会把房间睡成这样?”
被子扯到地上,抱枕丢在地上,睡衣也在地上……
“你废什么话!”时轻拿着没洗的内裤从卫生间出来,到处找地方藏。
高恙才发现他睡觉只穿着一条内裤,一大早上的,冲击力有点大。
“我觉得,你还是先穿件衣服比较好。”
“也对!”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