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家,看来富人区对这方面的需求量比较大。
他在前面带路,高恙抱着箱子远远跟着,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就找到一家。
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时轻有点紧张,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绷着,像等待死神给自己宣判一样。
高恙坐在他身边,拿腿碰了下他的腿,“放松点,有病咱就尽力治,尽心了就行。”
腿贴着腿,时轻感受到了旁边人的暖意,莫名的心也暖了起来。不过他还是很忐忑,如果这只小狗再死在他面前,他以后可能都没勇气再面对路边的小猫小狗了。
“我目测问题不大。”高恙随后又说,“估计驱下虫,后面打打疫苗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还懂这些呢?”时轻疑惑地歪着头。
“看多了大概就有数了。”高恙说,“不是所有的狗都是因为病了才被抛弃的,我看它毛挺干净,没有跳蚤没有伤,估计是才流浪不久,说不定是前主人不想养了。”
“这么可爱为什么不养?不养他从一开始就别养呗?”时轻不能理解。
“可能是养不起了,要么就是不方便养了,或者单纯因为丑被抛弃了。”高恙说。
“……它是有点丑。”时轻哪怕带着可爱滤镜看它也觉得丑,“可怜巴巴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