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并且还没求助,证明他还能忍。
这念头刚生出来还没两秒,就听缩在沙发里的人大喊:“高恙救命!”
高恙:“……”
求助喊出了第一声,心理包袱就没了,时轻那嗓子像开了闸似的,一连串的呼救噼里啪啦往外喷,“我操快点啊你啊啊啊它要上来了!高恙羊羔子恙哥救命啊啊——”
高恙洗了手,走去客厅,站在沙发后面,两手撑着沙发靠背,低头看着抱着抱枕缩在沙发角落里的家伙,问:“刚叫我什么?”
时轻审时度势,关键时候能屈能伸,毫不犹豫不假思索地又叫了一次:“恙哥!”
“哎!”高恙不客气地答应一声,“但不是这个,上一个称呼。”
时轻:“……”
你妈!
“死羊羔子你别得寸进尺啊!”时轻心说少爷我没了你还活不了了!“不救拉倒,我自生自灭!”
“哦,死,羊羔子。”高恙咂摸一下少爷对他的称呼,似乎明白了什么,他忍笑直起身,做势要走,“既然你这么有骨气,我去吃饭了。”
这时,时财已经跳上了沙发,正在窥视时轻的脚踝。
时轻头皮发麻,再次把节操丢去了楼下,“恙哥救命!快把它弄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