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迟等在迟疑了半秒后,询问道:“您不放开我吗?”
    白年回头看了他一眼,他毫无人情味地轻笑了一声后道:“我没吃饭,没有力气。”
    说完走出大门,“铛” 得一声带上了院门。
    迟等躺在地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他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,身体有些发软,不像是躺在一个人为制造出的小水洼上,倒像是躺在软绵绵的云端。
    白年走路的脚步声远了,迟等躺在地上嗤笑了一声。
    他觉得相较于白年来说,他确实耐心十分充足。
    他有足够充足的时间可以来等待白年这个脾气不好、傲慢异常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崩溃大哭的一天。
    迟等睁着眼睛盯着地上泛着金属光泽的笔帽,他上下嘴唇轻轻触碰,声音低沉喑哑,古怪异常:“白年。”
    他缓慢地吐出了这两个字,随后轻轻地眯起了眼睛,他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因为喊出这个名字而流淌进了温热的热水,他兴奋得像是一匹饿久了的狼钻到了鸡窝里。
    他要叼一只叫做白年的小鸡,然后把对方连骨带皮肉毛发一起吞进自己的肚子里。
    迟等兴奋得肾上腺素狂飙,他迫不及待地等待自己期待的未来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