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就用那副“吃饭、起床、喝水”、以及把他从噩梦中唤醒、把他从惊惧中拉出、破开了他混沌意识的冷淡声音,随嘴说了句:“那你就可以知道自己是谁,就可以拥有你自己的身份证明。”
迟等没忍住嗤笑道:“白老师,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。”
迟等眨了眨眼睛,用算得上是调戏的语气说道,“您的开心满意,对我来说才最重要。”
白年似笑非笑地看了迟等一眼,仍旧是随嘴开口的平淡语气,慢条斯理地接嘴道:“有了身份信息,就可以去相关机构登记注册法律所承认的关系。”
迟等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,一句话在脑子中前前后后翻来覆去地分析了好几遍,然后他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,没忍住要往白年面前冲过来。
“白老师,您说什么?”迟等着急地问道。
白年耸了下肩膀:“去洗澡。”
完全不做解释。
迟等想立刻往白年身前狂奔的动作停住,他站在浴室前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而后揉搓了好久自己的耳朵。
最后还是没忍住从自己喉腔内比憋出了一声古怪的呻吟声。
他拖长着语气:“白老师,您是不是在跟我求婚啊?”他因为这种设想,浑身上下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