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千里又吃了两口,“据说被动物咬伤要及时处理,不然搞不好就会得狂犬病的,说起来廖修你打狂犬针了么?”
廖修面无表情的看过来,“你怕我得狂犬病?”
牧千里用力咽下最后一块腰子,“我只是在关心你,我发誓我没有害怕你传染我……额……廖修……有没有人说过你瞪人的时候特吓人?”
廖修刚想说他打人的时候比瞪人吓人多了,突然就感觉到不对劲。
牧千里就看他眼睛微睁又很快眯起,那审视的眼神特别危险。
廖修看着牧千里,确切的说目光向下,看着他下边儿,“牧千里,难道说你……”
满嘴是油的牧千里下意识的把腿一夹,“我……我那个……”
廖修往桌上看了眼,烤腰子全没了,他二哥送来的那一大碗牛鞭汤也见底了。
再看牧千里那扭捏的样儿。
廖修:“……”
牧千里知道他大概是因为廖修靠近才这样的,但和上次不同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点下去的迹象都没有,他欲哭无泪的和廖修说,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我好像控制不住……”
廖修做了个深呼吸,拎着牧千里的领子就把他塞进了厕所,“消停了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