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挺有趣的事儿,那就是这些人都不说话。
彼此之间并不沟通,哪怕是只有一步之遥也不见一句闲聊,就仿佛除了自己旁人都不存在
牧千里本来想打招呼套个近乎什么的,到这一刻他才明白牧家人或者邵原口中说的不可能是怎么回事儿了。
关乎名誉荣耀及很多更为现实的东西。
对其他参赛者的定位只有敌人一职,哪怕见人遇险心中也只有庆幸而不会施以援手,因为竞争者又少了一个。
这也就很好解释邵原为什么说这里死亡率很高,又年年死人了。
所以想找人帮忙是无稽之谈。
虽然残酷,但也是个挺现实的地儿。
牧千里走着走着,突然听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。
因为太静,所以这个笑声显得特别的突兀。
牧千里走上台阶,到栏杆边一看,廖修和沈临洋就在他正下方的躺椅上。
躺椅中间有把挺大的太阳伞,廖修半躺着,沈临洋跑去看了看船舷边搭着的鱼竿。
“船开的这么快,不会有鱼的。”廖修说。
“万一有呢。”沈临洋蹦跶着过来了,“五哥你吃水果不?葡萄挺甜。”
“不吃。”廖修这话是看着沈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