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的啊,这很好猜。”在茂镇陷入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的时候,牧千里蹲地上开始研究河里的鱼,“每次咱俩在一起,只要遇到他,他就特不自然,说的话也奇奇怪怪,但在平时就
不这样。”
一条鱼游了过去,牧千里的脸几乎贴到水面上。
实在是茂镇的表现太明显了,牧千里这种粗枝大叶的人想不发现都不成。
茂镇的每句话都是有针对性的。
应该一直在留意他和廖修。
“我问他是不是暗恋我,他说不是,那就只剩你了。”牧千里道,“早上遇到的人一定是他这都不用问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牧千里抬起头,“白日宣'淫啊……”
廖修:“……”
牧千里乐了,“我掐你的时候,他大概以为我们在……”
牧千里没说下去,当时茂镇在他后面,那个角度看不到廖修的脸,就以为他们在亲吻。
休息站那次不算,船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应该是责备他和廖修在车上时,虽然牧千里至今也没想起他和廖修做了什么,但大概某个举动碰触到了茂镇可怜的小神经吧。
茂镇的情况很容易懂。
“也许不是那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