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揉脑袋,想起了之前的事情。
所以不是做梦。
不过……
为什么他什么都没穿啊?!
“我衣服呢?!”
廖修晃了晃手里的棍子,“湿透了。”
牧千里:“……”
现在不仅是屁'股,连大'腿也跟着疼了。
“你给我脱的?”
“你自己能脱?”
“那你好歹给我垫个东西啊!树枝扎人啊大哥。”全'裸'着在树枝上,这还没有茂镇把他扔河边强,至少那会儿还有衣服,石头也不扎人。
眼下这种情况,廖修的外套全是泥,他低头往下看了看,“要不我把我裤子脱下来给你垫着?”
牧千里:“……”
他看看廖修,无力的低下头,“算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廖修继续烤他的衣服。
山洞里除了他和廖修没有别人,廖修又一副惨状,牧千里能够想象他出事儿之后廖修急匆匆来找他的画面,可他就这么来了,营地那边怎么办?
感激之余牧千里想到的是事后的各种麻烦,一想到这些他头皮都麻了。
所以连句谢也来不及道,他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