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了。
“你看……连猫都没办法。”牧千里指着蓝宝说,这一看去,他猛地发现廖修裤子上沾着点干涸的白印,不知为何一向迟缓的脑子瞬间就知道那是什么了,牧千里顿入雷劈。
是他俩谁的?
然后……
谁的都不重要好吧?!
高贵冷艳的小皇子身上沾着那些东西……
牧千里在心里哀嚎着跑了。
廖修:“……”
他摸摸蓝宝的头,太阳西斜,在觅江水上洒下一片金光。
因为九婴的缘故,这江水流向特别诡异,廖修几次发现江水逆流,但没多久又恢复常态。在这无边的水上,纵是有万般本事也没办法脱离困境,食物不多,不清楚他们要在江上漂泊几天,俩人也不敢吃太多,无所事事的盼着奇迹的出现,或者期待着这船不要沉的太快。夜晚降临。
江上温度骤降,廖修找了点东西把窗户堵上,但仍寒冷无比。
之前的大浪让驾驶室里的地毯湿了几处,经过了这一天水的浸透,原本干的地方现在也潮乎乎的。
廖修找来东西,垫了张简易的床,他趴到上面试了试,感觉勉强能够接受,这才冲着牧千里一招手,“过来。”
因为冷,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