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千里摇头,“所以那到底是什么?”
程汉堂:“……”
牧千里看着那瞬间石化的人,“怎么了?”
程汉堂艰难的咽了口唾沫,“我问你啊,你平时在廖修面前也这么说话?我指的是就像刚才那样,一堆一堆一套一套别人都插不上嘴的。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牧千里想了想,“偶尔,也不全是。”
“那如果廖修不爱听或者不想听了怎么办?”
“他让我闭嘴。”
程汉堂:“……”
程汉堂心中默默的留下了悲情男儿泪。
医院的花园里。
廖智把挂在手上的东西递到廖修面前,“收好。”
廖修看到那晃动的物件瞳孔微微一缩,那是他的天诛。
“我给你要回来了,”廖智瞥了廖修一眼,“竟然把天诛随便送人,你也太胡闹了,没有下次,懂不懂。”
廖修没说话,取来天诛重新挂到脖颈间。
天诛的凉意贴着皮肤,又很快被体温温暖。
但存在感却是不容忽视。
廖智看了看他,一叹,“小修啊,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。”
廖修不语。
“别人不理解你,你四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