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卧槽你还笑!我还没等揭竿起义呢就被我爷爷扔祠堂罚跪去了!才进副本就被秒杀就团灭啊!你知道什么是罚跪么?!冷飕飕的屋子跪在硬邦邦的垫子上,面前全都是木头牌子就我一个人,角落里还有个油灯不停的抖啊抖,把我的影子照的那么大,每次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我都被吓一跳你太混蛋了你竟然骗我!”
“那是你们牧家祖上的牌位,”廖修好心的提醒,“还有那个抖来抖去的是上明灯,长明灯不息,逝者寻光而归,佑子孙兴旺不衰,你不会把那东西吹了吧?”
“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,为什么我没给吹了……”
廖修再笑,“你吹了,你家祠堂里估计就能多出块新牌子,上面写着牧家……”
“你可以了你都是你还好意思笑啊!”牧千里又嚎,嚎完愣住,他扒着廖修的肩膀蹭蹭蹭的往上爬。
廖修毕竟是凡胎俗体,背没有梯子的结构,牧千里的膝盖把他弄的生疼,廖修纳闷这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在他身上爬,上次在电影院的时候也是。
他刚要把人摔下去,牧千里就从他肩上探出半个脑袋来。
牧千里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不可思议的看着廖修的脸,“你刚才……是不是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