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还保持着老宅的原样,是那种需要小棍子支撑的,只是上面没有了白色的纸,贴在窗棂间的是透明的玻璃。
天黑了,小院的样子看的不是太清。
廖修看了他一眼,就去吃药,这药刚进嘴里水还没喝两口,他的视线又落回到那个窗台边上,廖修慢悠悠的把水喝完,对着牧千里道,“丧心病狂。”
牧千里的后背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僵了下,然后他打横往门边挪,“我没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廖修提醒道,“我还是个病人。”
牧千里差点撞门框上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他迅速拉开门,“那什么,晚安你早点睡,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在你对面。”
门一开一关,一股小冷风贴着地面吹进屋内,牧千里在这冷风中消失,溜的无影无踪。
牧千里冲回自己的屋里,他真没多想,主要是最近和廖修接触的太频繁,昨天才刚亲过,所以他多想了下……
他怎么会对病人有非分之想,虽然这个病人看起来比平时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多了。
不甩脸子也不损人,声音还好听……
牧千里霍地一僵,要命,他要是再胡思乱想,廖修是不是就要拎着四十米的砍刀过来找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