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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小皇子你讲究,但这是狩猎没那么多条件给你讲究。在岛上的时候泥地里你滚了也没见你怎么着,环境同样艰苦,小皇子你不能因为……”牧千里话说到一半,就见程汉堂笑呵呵的在那看他,程汉堂笑的他心里一毛,立刻就把嘴闭上了。
“让开点。”牧千里不说话了,廖修就往他那边坐了坐。
牧千里一看,后排位置他占了一大半,廖修和程汉堂挤在一起,于是赶紧往边上挪了挪。“你也知道这是狩猎,当是你家床呢?睡的舒服么?”廖修不咸不淡的问。
牧千里脸一热。
程汉堂那边道:“床垫子表示很开心。”
廖修面无表情的看过去,程汉堂捂住嘴巴,以眼神求饶小皇子请赐我说话权利。
“那个……你感冒好点了么?”牧千里问。
“好了,就是嗓子不舒服。”廖修翻出喉糖,吃了一颗,又从里面倒出一颗,塞牧千里嘴里去了。
喉糖碰到舌头,先是一股奇怪的味道,薄荷味儿随即散开,牧千里就感觉一片清凉,他嘶嘶的抽了两口气,嘴更凉了,牧千里一脸惊奇。
廖修无语的把盒子收起来,心想连喉糖都能玩的也只有牧千里了。
说到玩,廖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