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提防着牧千里的人立刻转身,躲开了他伸来的手,他恶狠狠的盯着牧千里,土地同时剧烈一晃,对视二人露出惊愕。
脚下的地面像在塌陷,牧千里迅速后退,那人比他想象的敏捷,在牧千里动的时候已经跳到了他旁边。
与此同时,一个巨大的粉色破土而出,犹如一辆甲壳虫车,但粉色下面的嘴巴就不是那么可爱了。
尖锐的牙齿足有一人来高,连着泥土狠狠一咬,牧千里只见咔嚓一下,松软的土地变成了蛋糕,出现了个整整齐齐的切口。
他汗颜,那正是他刚才和这人站的地方。
那人稳稳站住,落地后愤恨的视线再次投来。
牧千里无辜摇头,他刚才就随口一说,绝对不是他乌鸦嘴……
巨口没有消失,而是从土里拱出。
牧千里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老鼠,那老鼠和对方玻璃罩子里的一模一样,只是浄狞多了。
老鼠乌黑的眼珠紧盯着他们,口中喷气,将尘土吹的消失不见。
它抖了抖木棍一样的胡须,尖锐的叫了声。
那声音仿佛越过耳朵,直接刺入脑膜。
牧千里痛苦的抱住了头,那人伸手,在牧千里耳边轻轻一捂,等他的手离开,牧